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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对海军提出不合理的要求(1 / 2)

你生得漂亮。这件事是无庸置疑的,如同天上的星辰无需为它的光芒辩解。你亚麻sE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背脊,晨光映照下闪烁着几乎透明的淡金。紫蓝sE的双眼犹如春雪初融的湖泊,平静、纯净,无知地映照着另一个腐烂世界的倒影。

房间中永远香气扑鼻,香槟恒常在玻璃中气泡翻涌,穿不完的丝绸与缎带如同无声的宠物,乖顺地摊在你的梳妆椅上。

父亲、母亲、兄弟姊妹,每个人都笑着、讨好着,像缺乏自我的观赏犬。家人递来珠宝与名画的手,不曾颤抖,他们以为那是Ai,或者说,他们从未有能力分辨什么是真实的感情。

那是一座金sE的牢笼,牢笼里的你本该永远无忧。只要你别问问题,只要你别哭。

但你问了、你哭了、世界便开始崩坏。

你发现它是在你的二十岁生日之后。

一切都毫无征兆。你记得自己那天穿着青鸟sE的礼服,舞会上的灯光打在你颈间的祖母绿项链上,仿若一场梦境。你与圣地的权贵们谈笑,举杯,跳舞,重复着过去十九年来无数次发生过的日常。

然后,你醒来了。你睁眼时,身旁的nV仆低声唤你起床,说今日距离你二十岁生日还有整整三个月。你失笑,认为那不过是一场过于b真的梦境。但随后的每一日,每一幕、你都预见到了,JiNg准得如同剧本。花园中哪一株玫瑰何时会枯萎,早餐时侍者会将果酱沾上桌布,甚至是你弟弟会在周四从楼梯上跌下,擦破膝盖。

你尝试抗拒、改变,试图逃出这种命运般的循环。但无论如何,当你再度迎来生日的翌日,一切又归零重置。

一次。两次。第三次——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崩溃了,真的崩溃了。

你在生日的蛋糕尚未切开前就冲进房间,像是被某种无形的猛兽追赶般尖叫。你躲进自己的房间,背对门板,双膝抵x,像个早产的婴孩那样颤抖着。眼泪滑过你JiNg致的睫毛与颊骨,Sh透了你衣料细致的缎带边角。nV仆在门外焦急地敲门,但你听不见,或者说,你不愿听见。

“叫……叫海军来……谁都好……”

你轻声呢喃,喉咙像被沙砾堵住。你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说,只是下意识地觉得,他们总是解决问题,那些肮脏的、无法登堂入室的、凡人世界的问题。

你哭得几近癫狂,失控地、毫无尊严地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爬行,长裙被你拽皱了,发丝凌乱地贴在颊边,你却一无所觉,只是本能地向他靠近。

h猿站在那里,像一根懒洋洋的、无动于衷的金sE柱子。懒得动、懒得说话、懒得关心你这个麻烦的任务到底在想什么。

“求你……”你喉咙嘶哑,声音破碎又颤抖:“杀了我……我、我不想再重来了……拜托你……”

你抱住他的膝盖,那双被长K包裹着的腿y得像铁,却也是你这一刻能抱紧的唯一东西。他低头看了你一眼,像是在打量某种新奇的小动物。那双黑sE的眼睛半眯着,藏在墨镜后面的情绪朦胧而模糊。

“唔……小公主,这种请求,对老夫来说可是有点为难哪~?”

他慢条斯理地说,语尾像是故意拉长,用一种带笑的声音覆在你耳边,让你更无力、更混乱。你挣扎着抬头看他,眼泪沿着下巴滴落,心跳在喉头乱撞,你不确定他在拒绝你,还是在取笑你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那就、那就碰我……!”你在崩溃的边缘哭喊:“你不是海军吗?你不是什么命令都能服从吗?我命令你……让我彻底坏掉……至少、至少这样我就不会再记得下一次了……!”

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或许是被困在永劫轮回中的绝望,或许是从来没有人教过你该怎么面对痛苦,你只是把一切崩溃都化为最ch11u0的求助,用身T去恳求一个b你残酷百倍的男人施舍一点毁灭。

他终于蹲下来,气味b近的瞬间,你紧张得全身僵y。

“唔……这种事情啊……”他笑了,声音像融化的蜜糖,甜得过分,烫得让人无处可逃:“你可得自己承担后果喔,小公主。”

你几乎要以为,他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只是一种姿态,他其实根本不会动,永远都只站在权力的边界看着别人沉沦。但他这次竟真的伸出了手。

一根指节分明的手指,慢条斯理地,碰上了你Sh漉漉的脸颊。动作不重,甚至可以说是轻柔的,却叫你整个人如遭雷击般颤了一下。

你抬眼看他,他脸上仍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,只是眼里的那点什么,像是稍稍变得深了些──也许是兴味,也许是厌倦,亦或更危险的什么。

“这样不行喔,小公主。”他低声说,语调压得极低,带着你从没听过的沙哑与拖音:“你得更诚实一点才行……否则,老夫可会以为,你这是在g引。”

你浑身一震,羞耻得难以呼x1。你的膝盖抵在他身侧,手还抱着他膝盖不肯松,x口急促地起伏着。你知道他的话语是戏谑的,甚至可能不会当真,但你的身T,在这样的语气之下,已经不听使唤。

“我没有、我只是……”你声音颤抖,意图撇清,却不自觉地往他那处靠近了一些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忽然伸出另一只手,捏住你的下颚,掌心宽大而炽热,像是在提起一只小动物般。你被迫抬头,与他距离极近地对视。

“但你都这样说了,老夫如果不回应,是不是太不温柔了?”

他垂下眼,手指移至你耳后,只是轻轻一碰,你便紧绷得快要断线。

你想推开他,却没有力气,只能微微偏过头,像是挣扎,也像是默许。他的指腹一路划过你的侧颈,落在锁骨边缘,缓缓停在你洋裙的扣子前。

你的心跳在每一次触碰后重击一次,视线发热,x腔发胀,仿佛全身的知觉都被放大了十倍。你无法分辨羞耻与渴望,甚至无法再自我说服你只是想「Si」。

或许你早已Si了,只是Si在他的指尖,Si在这种无法结束的循环里。

你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,但你知道那不是慈悲。

指尖游移得太慢了。他像在细细地挑剔一件新到手的珍品,或许是钟表,或许是毒蛇,总之,他的手太冷静了。像不带情绪的机械,却又准确得过分,每一处触碰都像在试探你能忍到哪一步。

你忍不住颤抖,却又不敢动作太大,生怕惊扰他那种「愿意动手」的稀罕情绪。你的手指蜷缩着,抓紧自己裙边,指节泛白,像是要从布料中撕出一条退路。可是你早就无处可逃。

他的手游走至你肩膀,再顺着你的手臂向下滑,最后停在你腕内──那处肌肤最薄的地方。他低下头,呼x1声浅浅地落在你耳边,一句话也没说,只是手指轻轻按着那里,像是要探测你的脉搏,又像是随时能将你碾碎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怎么不哭了?”他忽然低声问:“你刚才不是说,很想要老夫把你弄到……坏掉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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