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们两个越吻越深的时候,周辞砚的手,不可控的在许明熙身上来回摸索,探到了她的腰间,伸到了衣下,一吋一吋的往上滑去。 他的手是越来越不规矩了,握住了软软的一团揉着,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 「阿砚......」 许明熙知道周辞砚已经失控,她被他吻得越来越晕,她不抵触这件事,但是她受伤的左脚让她有点害怕,所以在周辞砚扯掉她的底裤时,她还是担心的喊了一声。 「我会很轻的,妳疼的话跟我说。」 周辞砚很温柔,极照顾她的感受,许明熙就像在湖面上摆渡的船,轻轻的摇啊摇,越摇越高,越摇越高,直到一阵酥麻感袭来,她下意识揽住周辞砚的脖子,眼角渐渐被逼出水光,周辞砚的大手盖住了她的唇。 他的唇落到了她的耳边:「小声点,不要吵醒嘉浩了。」说完,他慢慢松开手,许明熙还是忍不住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。 「嗯!」周辞砚痛的闷哼一声,紧搂着许明熙的双肩,克制又用力的驰聘,动情的时候,在她的耳边声声呼唤:「明熙,明熙......」。 窗外寒风呼啸,室内温度逐渐攀升,喘息声此起彼伏,汗水交缠在一起,缠绕缠绵,缠绕缠绵... 许明熙被折腾到夜半,累的一结束就睡,周辞砚何时出门的她也不知道,她起床时只知道这男人,穿了衣服是人,不穿衣服的时候,简直不是人。 可她立刻想到一件严重的事,昨晚他们没有避孕! 许明熙抓起手机,打开于静的对话视窗立刻将讯息发出去。 『静!妳出差回来了吗?』 『嚄!妳有雷达吗?我昨天刚回来,正打算找个时间去看妳呢!』 『帮我个忙吧!帮我买事後避孕药,还有......一些保险套,我现在住在银宝社区顶楼!』 『妳妳妳,跟谁?什麽时候的事?』 『就那次跟妳说的主管,我现在住在他的房子里养伤。』 『妳不是说妳跟他不可能?算了,我手头事情忙完,就帮妳送过去,妳可要好好跟我说清楚!我不会让妳打马虎眼唬弄过去的!』 『好好好,妳帮我这个忙,我一定全招了。』 / 周辞砚满面春风的送张嘉浩去上课後,转去公司与徐伟胜会合,又到陈堔的公司签约。 陈堔见到周辞砚出现在他办公室,看了一眼手表,歪着头说:「周总,你来早了,早了半小时,其它人都还没来呢!」 「没关系,我在你们会议室坐一下。」 陈堔没有动作,双眼一直盯着周辞砚,周辞砚被看的不自在极了,忍不住问:「怎麽了?像看到鬼一样一直看我。」 陈堔对自己的男助理说:「你去向女同事借个粉饼过来。」 周辞砚一脸的问号,徐伟胜这才注意到周辞砚颈上有一个淡淡的咬痕。 陈堔的助理很快拿来一个粉饼,陈堔打开粉饼,粉扑拍了拍粉,就要往周辞砚脖子上抹。 周辞砚立刻闪躲,并拨开他的手,嫌弃道:「喂!我今天穿黑衬衫,我的领子会沾上粉的,这很难洗的!」 「也对。」陈堔收起粉饼还给助理,又说:「去找二至三个OK绷过来。」 这次助理没有离开,直接从口袋掏出OK绷交给陈堔,速度之快,陈堔还迟疑了一下。陈堔拆了一个 OK绷直接往周辞砚脖子上贴。 周辞砚想要拆掉,被陈堔制止,「你脖子上有咬痕你不知道吗?」 周辞砚愣了一瞬,手才慢慢放下。 「喔,谢谢。」 陈堔调侃他,「玩得挺花啊!」 「没有啦,就是......」周辞砚直觉反应想解释,抬眼见到陈堔一脸八卦,就噤声了。「没事,没有玩的花!」 「切--没意思。」陈堔将周辞砚拉到旁边,小声问:「是许明熙吗?」 「嗯。」周辞砚低声回应。 「那......你爸那边,你有办法吗?」 周辞砚顿了顿,肯定地点头,「我会让他有办法的。」 「那就好,需要帮忙记得跟哥儿们说!」 「好!谢了!」 周辞砚感激地拍了拍陈堔的手臂,陈堔带他们去会议室,并且趁空拿出手机传讯息给唐玮玉。 『阿砚与许明熙成了!』 刚收起手机,陆以怀与林雨沛由陈堔公司的前台小姐带着,出现在会议室。 陆以怀一眼就看到周辞砚脖子上的OK绷,他比着自己的脖子问周辞砚:「周总,你脖子被小猫咬了吗?」 周辞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「这麽明显吗?」OK绷不是肤色的吗? 「废话!」陆以怀嗤笑,「你贴一个Hello Kitty的OK绷,粉嫩嫩的能不明显吗?」 周辞砚怒视陈堔一眼,陈堔无辜的比向自己助理:「他给我的。」 陈堔的助理立刻解释:「这是我今早出门,我女儿给我贴後脚跟用的,鞋子咬脚。」 周辞砚无奈的摇了摇头,冷冷的对陆以怀说:「蚊子咬的。」 「你骗谁呢!」 冷不防的,陆以怀一伸手撕掉了周辞砚脖子上的OK绷,咬痕也随之露出。 林雨沛脸色大变,指着周辞砚质问:「周总,你这是什麽意思?」 周辞砚一愣,不清楚林雨沛此话何意,「什麽东西什麽意思?」 林雨沛咬牙切齿道:「你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,昨晚你爸到我家跟我爸泡茶,谈论我们的......婚事。」 听到这讯息的周辞砚,吃惊地睁大眼睛,「怎麽可能?我早拒绝我父亲这件事了!」 这麽多人看着,周辞砚居然不加思索就说出这句话,林雨沛又羞又愤,上前两步,甩了周辞砚一耳光。 「耍人很好玩吗?还是周氏集团都是这样行事的?」 周辞砚摸了摸被打的脸颊,不可思议的看着林雨沛,我该挨这耳光吗?但对方是女人又不能打回去,他压下怒火,尽量让自己语气缓和:「林小姐,我想这之中一定有什麽误会,我今晚会向我父亲确认这件事。」 「不用了!没有男德的男人,本小姐不稀罕!」 林雨沛本想转身就走,却被陆以怀拉住,「雨沛,还要签约呢!这种男人不值得妳做这麽大的经济损失,还是把约签了再走。」 周辞砚与陈堔:「......」 林雨沛哼的一声,转身走入会议室,愤然地坐下,陆以怀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,低声地安抚她。 陈堔与周辞砚互视一眼。 「你们的婚事是怎麽回事?」 「我不知道!」 周辞砚扶额,有谁比我更倒霉?